今夜小品李和我說:最有利於賣者就是限定高價品牌,但那絕非對新進用筆者有利者有利的作法。必須竭盡所能,各種筆都備妥。這就很累了。
五年前約小品李外出聚會均不成問題。今夜見散會時,他是跑步跳上計程車奔回筆店,方知如今小品李已經屬於眾筆友了,他不再是僅屬小小朋友圈。許多年輕筆友靠著和他面談選筆。他已經沒有週末了。我告訴自己,爾後找他,必以他的時間為主。約在筆店會晤才是正理。
我因事前答應雍雅樓主此次聚餐酒一定飲至八分,不想三五年來已無法飲酒。致良艾社長每限我酒量於一小杯啤酒才是對的。然而男人承諾又怎能賴皮?不想區區幾杯日本燒酒就到了八分。八分狀態使我懷疑自己可能死於如此淺酒,那才是死得丟人。謝慧中教授在旁擔心之至,幾度偷偷問我是否撐不住了,還幫我捶背。果真老去了,一些小病纏身,真的就是尚能飯否的時分了嗎?就不要再硬著頭皮要男人面子了吧。
這裡面,小品李和雍雅樓主是筆閣所識,艾社長和謝教授另有因緣,我們擴大了筆閣環境,成了至交,也是緣法。也很珍惜。
馮濟灝寫於當夜零時四十五,酒醒時分。